寶路

作为应试教育失败者,我会热衷带着镣铐左右横跳。





μ'sic forever !

【绘希】搬迁 平行世界另一结局 未来

大前提就是之前写过的《搬迁》,大概是绘里搬家前发生的事情。

原本已经写过最后强HE的结局,因为时间间隔比较长,看来还是不甚满意,所以又被我翻出来玩了……大家且当是平行世界。

那么提示一下,和原续写不一样的地方主要是希和绘里告白后第二天,到了出差的北海道某地。原文时间没定,本文时间定到冬天。

这个锅是笹的。我强调一次。

 

十二月份。

北海道已经下过了第一场雪。

希裹紧了自己的长羽绒大衣,把脸颊缩到外套柔软帽檐上的茸毛里。

圣诞的灯饰早在月初就已经挂好,虽然还有将近一个星期,但周围已经是圣歌的海洋。她默默地看了一阵,发现那边有流浪歌手在冰天雪地里演唱,被笑闹着的情侣围得里外水泄不通,才笑笑地继续走。

Was it something that I said        

Was it something that I did

Or the combination of both that did me in

皮靴在薄薄铺了一层雪的石砖上,印下了足印。

希抬头,雪又开始簌簌地下起来了,在黄色的高大广场射灯下,由于飞絮般飘落。但是围观的观众却越来越多。歌手跳到花坛边的石阶上,开始了下一首歌。

希就站在人群中间。

幸好气温虽低,但是却没有风。

嘶哑悲伤的歌,本来并不融和节日前夕的气氛,但是深沉雄浑的嗓音很快就让大家沉迷在歌手的世界里。

方才还起哄着的人群开始安静下来,不少人脱开手套,举着手机拍摄。 

希和周围的人一起静静地听,雪花快把广场裸露的地面都盖满了。

You know I’m hoping you’ll sing along

Though it’s not your favorite song

don’t wanna be there when there’s nothing left to say

You know that some of us spin again

and when you do you need a friend

don’t wanna be there when there’s nothing left for me

有什么要和这地面一样,被完全掩埋覆盖。 

她和其他人一样笑着聆听,笑着回忆那晚绘里的表情,回忆她震惊的蓝眼睛,回忆她那句不算回应的为什么。

为什么会喜欢上,为什么要说出来。

她无法回答的为什么。

希在这冰天雪地,在为自己所设一般的曲目里,独自微笑着,承认这许多年暗恋的过错。每自责一次,就把这份感情踩得更深,深入到不见天日的雪堆里。

And I hate the thought of finally being erased

baby that’s the best of me

——啧……不喜欢也好。

希自嘲地笑着抹去自己的泪。

——那就是这样的我呀。

明明已经是最好的我了。

你让我再怎么解释。

 

她没听见曲目的完结,也没听见歌手的谢谢。

等到雪地里人群开始沸腾起来,希才恍然回过神来。

深情婉转的一曲罢了,贝斯和电结他想要显示乐队对气氛的控制力似的,紧接着响起了轻快的《Santa Claus Is Coming To Town》,主唱也在石阶上跳动,扯掉了外套,露出了里面圣诞老人卡通的短袖T恤。

仿佛从低压中释放出来一样,人群开始走动,又随意说笑起来。

希摇摇头,又笑着唏嘘自己的善感。她没有带伞,幸好羽绒服还没沾湿。当下默默地走出了热闹的人群,一步一步走回下榻的酒店。

她没有看见,就在她驻足的广场旁边的步行街上,一个金发的混血女人来回地跑动了三数次,从街头,到街尾,最后握着手机蹲坐在雪地上,无声地哭泣。

混血儿不知道是匆忙还是天性耐寒,没有戴围巾。雪花落入她修长的颈边,被热体所融化,然后变成冰水,和泪水一起沾湿衣领。

这一夜里,希难得地没有失眠,甚至没有再梦见绘里转身离开的画面,那些无数次设想,一旦说出心情后就会遭遇的场景。她蜷缩在显得太宽的床上,清泪浸湿的枕头被移到一边,长睫仍挂着泪花,但表情无比安宁。

同一夜凌晨,混血儿乘列车返回东京。

列车在乌黑得突兀的铁轨上缓缓开出,驶向无法猜测却也无法回首的冰冷又带着薄雾的黎明。密闭的车窗外,雪还在茫茫地飘下,把一切已知的、未知的爱恋,与随之而来的苦楚,全部都掩埋在铁轨下的白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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